本帖最后由 六角車 于 2012-7-27 08:1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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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彤見于鋼沒注意到自己,就端正了身體,端起酒杯,湊到于鋼身邊說:“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來,喝。”喝光了杯中的酒,朱月彤感到一股股熱流從他的下腹,不停地往頭上涌,粉紅的雙頰,更是嬌艷迷人。見于鋼只顧喝酒,她從于鋼手中慢慢拿下酒杯,于鋼在哪里靜靜地看著,透過燈光,一個魅力四射的雪白的少女酮體,若隱若現。( J$ L: K! }) [% M1 _' Y. X9 s
看到于鋼驚愕的神情,朱月彤說:“酒喝多了,有點熱,再說這樣干喝也有點乏味,咱們還是跳支舞吧,說著就往起拉于鋼。' T. ]) Z" o! n
于鋼坐在那里,低著頭,就是不動。
# p+ J* V& Z w. Y% E 朱月彤連著坐了幾個挑逗性的動作,見于鋼還是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撲上來。心就有點涼,別是個性無能者?她硬性的拉起于鋼,看到于鋼慌忙的用雙手擋在下體前。她撥開于鋼的手,伸手一摸,摸到一根鋼釬般硬地東西豎在那里,就笑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子漢大丈夫,響當當硬邦邦,是本色嘛!來,陪我跳一會。; u9 P6 d' x8 I0 k0 f7 F
于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今天怪了,我一開始喝酒他就亢奮,所以我一直不好意思站起來。”8 B# U! r" z# `6 O7 g3 R
“原來是這么回事,喜歡我嗎?”1 _8 h8 y8 @" I: C; w' ?& N1 V
“喜歡!”, Y! t, h0 e r- A& Z' U
“那好,陪我好好地跳一回。”, b3 O6 f3 b# V: P% P0 u1 ^
于鋼突然笑了。 l8 E/ X2 T) E$ c [4 q
朱月彤輕聲地問:"又想到什么高興事了?”0 J: y2 h0 A. W! F& I& ?$ D
“我想到了一個流傳在軍營里的有關跳舞的笑話。”
' `) t" k/ g1 d 朱月彤仰臉低聲問?“什么笑話?是葷的嗎?”
5 O/ @+ {% w9 h1 s; c “有點吧,說的是節日舞會,那些基層軍官,好不容易才有了接觸姑娘的機會,一個個自然是激情蕩漾,不能自己。一個姑娘總感到和她跳舞的那個軍官下邊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就問,你那是個什么東西,怎么老頂在我的肚子上?軍官想,連這都不懂,看來還真是個純真少女。就說。是手槍?姑娘說,把手槍別到身體后面不行嗎?軍官說,不行,條列規定只能別在前面。”, E! ~9 P% A4 b
朱月彤笑了,說:“我以為你真的什么也不懂呢,既然懂,那還猶豫什么?你那別在前面的手槍早已子彈上膛了吧,你不想來一場實戰嗎?”
! p' h* l9 a( r8 q. @ h% N# o 于鋼想了想,慢慢地橫抱起朱月彤,來到床前,想輕輕地放下她。朱月彤乘勢抱住于鋼的腰。于鋼猝不及防,重重的壓在朱月彤的身上。于鋼猶豫了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后,他撥開睡袍,趴到朱月彤那光潤溫柔的酮體上,抱緊后不停地揉搓著。$ P5 D) ~7 R+ U8 r" L4 ~" S
朱月彤一開始還任由于鋼揉搓,時間一長,就懷疑地問:“你不會玩啊?”7 X+ g& T- \: U9 a# h
于鋼不解地說:“我不是正在玩嗎?”
! f4 L- z- O2 s1 p- |% ^ 朱月彤不好說得太直露,就問:“你以前射過嗎?”
, B4 v! v% J& d1 b ^9 S “有時做夢,就像剛才那樣,一挨著女人的身體,只要抱緊,一會就射了。有時一夜夢幾回呢。今天不知咋回事,真的抱著個女人,反倒急忙射不出來了。”; g& G) t% X/ I; d
朱月彤心中一陣暗喜,看他那個樣子,還真是個處男,太難得了。就擺好姿勢對于剛說:“看來你還真是一個新兵,我來帶帶你……”
+ n0 C2 Q1 {2 C9 W 于鋼在朱月彤的啟蒙下,越玩越老練,把朱月彤弄得高潮迭起,輕喘嬌哼,欲罷不能。看看已快到天亮,兩人都已是汗如雨淋。朱月彤有氣無力地說:“今晚上玩得真過癮?上來下去的,你一晚上就沒停過?數過沒有,上了多少次?”8 D1 f8 Q& t2 B4 ^
于鋼瞇著眼說:“不記得了,到明晚再干我記下來。”
0 _* ?& s* O9 t4 M& _) L' n 看著窗外漸漸地亮了,朱月彤哼哼著問:“申書記派的車幾點能到?”3 }* s ?$ b4 C1 C, ]; }
于鋼看了一下表說:“時間不早了,該起來準備一下了。”他在床上看了一眼問:“我的內褲呢?”# P+ q$ x/ m5 T9 [
“朱月彤看了眼地上扔的一堆東西說:“兩人的內衣都當了抹布了,你等著,我到你房里去給你取。”說著穿起裙子,裹上一件外衣,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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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5 ?, ?: U+ l/ [8 S* Z 聽到兩人要到紅光廠來玩,申節亮不敢怠慢,忙安排人連夜布置,安排完已是半夜,打了個盹,看天已快亮了,就通知司機開車去接人。
' [" ?# ? h0 D8 c/ u1 J2 n h9 n 洪化冶起早晨練,見申節亮送走了小車在那里低頭在想什么,就走過去說:“于鋼只不過是回來和大家敘敘舊,你就這樣大張大鬧的,有必要嗎?”" P7 [9 e- i: n6 O ~( E
“要光是于鋼當然好辦得多,還有位朱小姐,那是外商派來的視察員,將來公司的主要領導人之一。要是咱們對她清鍋冷灶的,她回去在外國老板面前不用夸張,只如實的一說,人家心里就會發涼的。再說,將來咱們的工人就要在人家的手下去打工了。你也知道,咱這些國有企業的職工,當主人當慣了,突然變成打工仔,一下子怕適應不了,耍個大爺脾氣,不被炒魷魚才怪。所以,我這回一是誠心盛禮待客,二是讓大家明白這就是他們今后的領導,連我都要敬人家三份,他們就更要尊敬人家了!”
2 l* V) M' O. m9 s) Q “說的也是,這職工一變成員工,一字之差,就天上地下嘍!幸虧我老了,有一份養老金可以安度晚年。反正這個廠也沒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以后的事你就看著辦吧。”
* m' ~8 t! Y/ [6 U “你呀,好,不說了,身體不好,這陣也夠勞神的了,好好歇著吧。我可是當兵的出身,繼承站好最后一班崗的光榮傳統;我又是這個廠的老父母官,在最后時刻,要把我的子民扶上馬,送一程。然后就告老還鄉,跟你老兄喝酒話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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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剛開進廠區大門,在一陣劈瀝啪啦的鞭炮聲中,于鋼和朱月彤走下車來,一條紅布橫幅上寫著,熱烈歡迎于總和朱月彤女士來我廠做客!于鋼一臉木然;朱月彤笑逐顏開,她一邊和迎過來的申節亮和尤艷琴握手,一邊向近旁的工人熱情地打招呼。一幫小伙子早就一擁而上,拉著于鋼連蹦待跳,歡呼雀躍,何維茜猶猶豫豫地走到于鋼面前,人們都靜下來,緊張的看著于鋼,于鋼立即伸出手說:“聽說你已結婚了,新郎官在那?”
' K, C( _5 w0 Y6 y4 j( ~ 人們見于剛并無惡意,兩個小伙子就從人群后面擁著鐘秦走了過來。: U; J- p3 w. V5 Y5 t
于鋼很爽朗地對鐘秦說:“對不起,我當時太魯莽了,早就想向你道歉,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6 K; u6 ~" n' ?4 { e 鐘秦也笑著說:“要不是尤師傅后來告訴我,我還真不明白為什么挨了你一拳呢!”
' l; O. j2 I. M 于鋼對申節亮說:“申書記,我的時間有限,明天就得回去,下邊咱就不再搞其他的什么儀式了吧。我此次來主要是來看看大家,也想再看一眼這個地方。”
2 t$ w8 B! l+ x+ g8 @) A2 j “那好,客隨主便,招待所已給你準備好了。你和朱小姐先去安頓住下,梳洗休息一會,想到那玩,你都熟悉,我就不派人陪了。中午飯,你師父為你接風;晚飯,在餐廳,全廠干部為你接風。聽你說明天就要返回廣東,要不要派人給你訂機票?”' L0 l7 g% d, q: c
“謝謝申書記的關心,機票我已訂好了。明天下午的,不急。”
4 N5 m1 J, K v6 ?2 G* X 兩人在招待所歇了一會,提著帶給尤師傅的禮物,剛準備出門,云霞和洪汝鈞走進門來,云霞紅著臉說:“本想進廠去迎接你們的,可你看我這樣。”
; r/ ?( [: M8 K) a 于鋼這才注意到云霞那隆起的肚子,不由得長嘆一聲,你們都已成家立業了,我還像浮萍般漂泊無依,過四海為家的日子。”
; c" T% |1 [6 W( ] “聽媽媽說你和……”云霞看了眼朱月彤,笑笑低聲說:“我該怎么稱呼啊?”
$ T0 m1 K- Q: \+ I% p$ B+ N' r. I 洪汝鈞不加思索地說:“叫嫂子唄!”
* l0 r1 r' d) X f( d# Z, h5 |7 ? 朱月彤的臉立時紅了。8 S" t1 s! K# e
于鋼說:“剛好我給師傅和你們帶了點東西,你倆就幫我提回去吧。時間有點緊,我先帶阿彤出去轉轉。+ v, r9 X3 E' \8 i' W
“那你可早點過來,媽媽準備了不少菜呢!”* ]+ |' z% U0 i) C8 n" }2 b' X
“你不是說還要去釣魚嗎?安排的這么緊,我看魚桿和餌料算是白買了!”
+ a1 U; |7 C$ K0 B' N “不是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嗎,釣魚的地方就在廠后邊的山坡下,十來分鐘的路程。”剛才我已跟師父說過了,讓小寶把我的漁具都收拾好,再去河邊找一個好點的地段,吃完飯,咱們到地方就弄。我要看看我這位夫人的釣魚水平。”
( r0 }" X4 J0 s$ t8 a0 x+ m “那好,咱下午就比比看,可有個要求,如果你要是贏了,以后不管干啥我聽你的,要是你輸了,就得全聽我的!”
& P) a$ k5 V$ e4 [$ k( m 于鋼咧嘴一笑,大咧咧的說:“嗬,在紅光廠還沒見那個人弄魚比我強的,就依你。”
- @* ] q& q# M' `2 [0 q6 J, M 兩人在家屬院內走著,于鋼不時的和熟人打著招呼,他走到一幢三層紅磚小樓前,站在門前默默地看了幾眼,和朱月彤走進門去。原來樓內住的多是家在農村的單身職工,現在沒事干,大都回家去了,樓內空蕩蕩的,上到三樓,于鋼輕輕地推開原來的宿舍門,幾張單人床都已是空床板,只有一張上還擺著一床迭得齊塄齊角的綠軍被,于鋼慢慢走到床邊,拿起枕邊的掃帚,吹去表面的灰塵,輕輕掃著被面上的灰塵。
+ g5 E# N0 o+ V6 I2 q- O: b朱月彤輕聲問:“這是誰的被子?”
; G- c9 H. B$ v" k; d “這被子一直就這樣放在這里,他們是一直在等著我回來啊!”于鋼眼圈紅了。
2 o" b" @ z$ E" `, t) @- _ 朱月彤突然捂著臉哭了,他抽咽地說:“打工這么些年,我換了不少地方,都是人一走茶就涼,只要你一走,立馬就有人把被子給揭扔了。哪還會放在那里,等你回來再用的道理。我一直感到好孤單喲!”' M2 |, D5 M3 K$ z1 X
“在國營企業里人們的感情是很深的,尤其是軍工企業,人們的關系就像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似的,患難相依,生死與共,要不怎么說中國的工人階級是領導階級呢!你今天也看到了。工廠已倒閉了,可人們還能安靜平穩,有組織的進行活動,這在特區的打工仔們能辦到嗎?”. O+ F, s/ r- m2 A+ ?; k. [
“唉!這么有人情味的企業垮了,真讓人心酸!”
7 g; z2 H, Z2 q5 _ 于鋼又帶朱月彤來到當年幾人聚會的小山坡上,極目遠望,山河依然還是那么美麗,朱月彤贊嘆地說:“真想不到,世上還有這么美的地方,我要是家在這里,就哪也不去了!”# D4 W8 K: j& W% H- n+ R
“這是上午,傍晚的景色才美呢!你再往山下看,那條小河,還有那一片小湖,就是咱們下午要去釣魚的地方,翠竹垂柳,幽徑野鳥,那意境都難以用語言描繪出來。”見朱月彤回頭看廠區,于鋼立即沉默了,他低聲說:“很快就會變成遺址了。”
' m6 G0 Y M, _8 v! E" ^ “真羨慕你。還有個充滿美好回憶的地方,身邊還有那么多人想著你!”8 a& {: o/ I2 C8 N0 E: C
于鋼看著朱月彤有些黯然的臉色說:“很少聽你提到家鄉親人,每當我問你時你都用話岔過去了,我已隱隱感到,你對以前的生活有點不堪回首的樣子。能向我說說嗎?”1 K3 D4 c/ m7 c0 ^
“到該讓你知道時候自然就會告訴你,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好了,我看這的‘文物古跡,風景名勝’咱們也逛的差不多了,你看看這太陽,都當頭照了,別讓人再來……”. q: K7 U4 l* f. G1 _7 F! F
小寶突然跑到兩人面前氣喘吁吁地說:“于鋼哥,我一猜你就在這,媽媽叫你們回去吃飯。”, O2 E% {! B1 g5 ]8 ?1 ~* l' y3 K
于鋼看到朱月彤的眼圈又紅了,默默看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他感到那手是那么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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