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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玩了這么多年的GDP,也只有米國的1/3強一些,而我們的人口基本是其四倍,大家擁有類似的一片土地,形狀都差不多,你說天生我們的家伙就比人家矮一頭,這個俺不愿意信,論力氣,我們比人家小點兒,這個毋庸置疑,這個東西俺試過,同樣身高,人家能一個家伙抱起一個米國的大冰箱,我們得兩個人抬。俺拿球棒比劃好了,人家按你的意思喂一個好球,俺打一個全磊打有困難。論踢球,我們20多歲的時候,也就能跟人家中學生踢,還就能踢半場,不服不行。但你說論畫圖,這個俺不會服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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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常想,什么東西導致落后了呢?從什么時候你就落后了呢?都念一個書,都玩類似的東西,怎么玩著玩著就掉隊了呢?怎么掉隊還追不上呢?& p0 x. \$ @, J- q
8 A l" C; W% W2 v 有時見到名教授,大談以前如何,以前如何有卓越的家伙,但那批人不是米帝培養的,就是大英培養的,有幾個是自己在國內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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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L( Y1 j1 V. t; M! {! q 在網上有時搜索一個資料,會驚奇的發現一些人名,與俺多年前的熟人是一個名字,打開那頁一看,的確是,俺有時都笑了,哈哈,這就是當年那個怎么都算不出螺旋傘齒輪的家伙,再往下看,更樂,那家伙已經是什么地方的技術領導了,還組織過多少多少大型的什么東西,哈哈,8 h4 l6 z# B; B. E/ a: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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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小時候,我覺得與米國佬差距不大,除了有些嬌慣以外,差不多,但慢慢地就被改造了,歸入一個特點的軌道,大家都走一條路,原本是熊的家伙,被逐漸改造成各種寵物,失去銳氣,失去進取的精神,失去拼搏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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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琢磨過米國,是深入捉摸過,不是那種走馬觀花的捉摸,阿拉在費城的大街上看到許多吃‘渦費爾’的窮人,也都收拾的非常利落,坐在長椅上安靜地看報紙,邊上有飲料,日落時分就回家了,第二天依舊,生活就是一個明天接著另外一個明天。這些家伙一輩子都不會干擾‘諾-格’的工作,諾-格該玩航母玩航模,該玩隱形玩隱形,那十萬人的編程大軍也在玩著,他們是毫不相干的,拿‘渦費爾’的窮人沒有要改造誰的意思。社會也不希望改造誰,大家各自玩各自的東西,沒有什么干擾。4 W, P+ e" Y% e% F* e
7 n6 n$ p0 ~. a/ h9 l 俺還捉摸過,在米國,能人就在前面走,跑也可以,其它人跟著,給人家遞水、拿毛巾、提包,都可以,不希望將這個家伙絆倒,也不希望改造人家,為什么要改造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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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a+ y0 m; z; C 而我國恰恰相反,對這類能跑的家伙要改造,使其失去原本有的能力,而這種改造持續了兩千年,為什么要進行這種沒有價值的改造?為什么這種改造只發生在我們這片大地上?這個才讓人費解!原本可以用來富國強兵的家伙,偏要改造成懦弱的綿羊,世界許多學者也研究這個問題,但都沒有統一的結論。因為歷史的久遠,其起源與發展過程都比較模糊了。反正這種改造一直在持續,直到今天,而更有趣的是,改造人家的家伙,恰恰是那個原本跑不動的家伙,他不是督促誰快跑,而是要使跑的利落的家伙趴在地上爬,使其用最沒有效率的方式前進。& Y x1 M# [2 _% {8 @# d* L1 _-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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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內斗,這個很好理解,因為沒有外戰的能力而要生活下去就只能選擇內斗,跟鬼子沒法交手。大家說窮困,這個也特好理解,鬼子盤子里的蛋糕你搶不到手,只能搶自己人的,人多東西少,最后大家就窮了。這也是山寨的一個根源。越山寨大家越窮,離開山寨讓你進城,反而不會了,找不到城門了。5 W6 E# t3 }$ x8 |
. Y# O [ M6 o 這種改造過程,是我們善于走‘捷徑’、說謊話。說到后來,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了?問你是否還有戰斗力?自己不知道了,不知道怎么真實地描述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玩什么?問你是否能玩?不知道如何回答,說能,玩不了,說不能,要挨餓,怎么說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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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Y1 z, B2 y: T& D8 x3 {* ` 除了走捷徑,還愛找理由,阿拉,玩什么東西不會了,直接說不會,還有羞愧之感,與鬼子有差距,俺也常說俺羞愧,不是私下說,當人面也說。知道羞愧才能進步不是嗎?而每當遇到一個不靈光的東西,就為自己找一個理由,自己下臺階了,不知道怎么進步?7 |# A c7 U i1 {4 _
% w7 g {" y& b* G: |7 B" V9 K 阿拉,還喜歡與‘狂人’打交道,狂人其實挺可愛的,往往在其狂野的面皮下面有一顆敏感而脆弱的心,其狂妄的背后是為了掩蓋其虛弱,不是嗎?狂人其實好伺候,找他來,給個東西玩玩,試試看,基本就不狂妄了。再狂妄就不是一般意義的狂人了,你就伺候不了了。哈哈,米國有許多玩‘永動機’的,據說玩一輩子,什么成效都沒有,但其心志不改,沒有誰要硬性去改造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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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什么時候就強大了呢?我聽一個家伙說,那就是把原本沒能力的家伙改造成有能力的玩家,而不是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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